文/呂俊衛
釋迦牟尼佛「一音演萬法」,眾弟子依根器所感受的都不同。本文是我讀蓮生活佛文集的小小心得,不管讀者您贊不贊同,都是善哉!善哉!如我領悟的有錯,但願聖尊、上師或大善知識能給予糾正。阿彌陀佛。
生命是什麼?我們可以從聖尊文集裡讀到,不管是有情或無情,可成為桌上的葷食或素食,都是宇宙可貴生命的一分子。但這些生命都是短暫的,都須經歷成、住、壞、空,其意又何在?
也許有人會說,生命的意義即是利用這短短的三、四或五個二十年,盡其本分來完成一番事業。這話說是不錯,但聖尊在《地獄變現記》的〈螞蟻國的境界〉一文裡問了一句:「人的國度與螞蟻國的國度,何異何同?」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,如果不被外相所著,螞蟻與人是實無分別。因為螞蟻的一生,挖地洞、造地底蟻城、覓食、殺敵,在我看來都是牠們一生最大的事業。
那到底是螞蟻的事業大還是我們人的事業大?我認為兩者的事業一樣大,也一樣的小。為什麼這麼矛盾呢?一樣大是因為當人們完成一番事業後,往往認為自己是最大。我認為螞蟻也會認為自己的種類、國度、城堡、軍隊,都是無「蟻」可比。此外,人類的國度都是大國欺小國,螞蟻國何嘗不是。但不管人類或螞蟻所成就的事業多麼大,也不過是聖尊比喻的一粒沙而已。
我並不是呼籲大家不要賺錢、創業和完成自己的夢想。因為我認為生命的究竟意義即是能自在地把佛法融入日常生活中。不管是行、住、坐、臥、吃、喝、拉、撒、事業,都是對佛性的輕忽。說得簡單,但行起來,卻是難上又加難。
如《拾古人的牙慧》的〈還請大家參一參〉一文裡,我認為此文已明白指出佛法是什麼,只要實行,有朝一日一定可以與佛牽手同行,以下是我讀此文的心得。
「禪師指一棵樹」這是代表著禪是在自然中,不定於形,禪定不可枯坐如樹。此外,這也可說是修行應該「實修」,如樹一樣,每天吸取日月精華,不見其長而實是在長。修行人應學習樹木的精神,向著大日(根本傳承上師)吸取太陽能量,但卻保持一個不被焚燒的距離。
「失卻一頭牛」我認為這代表著祖師西來意是平等平等又平等,平常平常又平常。誰人不是祖師,何處不是佛。心、佛、眾生,三無分別,宇宙與我同體同心。
「黃河清了沒有」是黃河不清還是所見者心不清。心只要不被相所著,不被清或濁所住,一切皆清淨。非非心本無染,只是被起心動念及煩惱所住而蒙住了。
「序品第一」是尊者口述佛陀講經的內容,大眾雲集為了此事,即是說不管任何一方的人都有可能成為大善知識。此外,這也可說十方皆是佛。眾生與眾生之間應該互相尊敬,因為大家都是未來佛。
「巖中主」的主人即是眾生本身。眾生與宇宙同體同心,本無主無賓,但也可說眾生自己即是主;眾生不可思議,都具足了自主生死的潛能,因眾生本是佛,本是宇宙。
在禪師問小僧離開了多少時候?我認為應答:「未曾離去。」因為眾生與宇宙一切物資來源相同,是物資同體。此外,禪師與小僧的佛性相同,清淨無染,如如不動,是佛性同體。因此,小僧雖離開過,卻是未曾離去。
說了這麼多只是想說,一切眾生如果能在「理」上「開悟」,知道自己未來就是佛,再進一步實修,總有一天一定可以與宇宙意識合一。之前那幾則禪宗公案我認為就是在告訴大家如何認取本來面目。到了此境界必定可以「因無所住而生其心」的完成一切俗事或佛事,不管出世、入世、行、住、坐、臥、吃、喝、拉、撒、事業都是手印及咒語。能夠如此自在掌握生命的一切,才可稱得上活了個精彩的一生,而這才是生命最偉大的究竟意義。